凌晨五点的杨家坪还没有醒来,我站在空荡荡的步行街中央,第一次听见了这座城市的心跳——不是往日的车流轰鸣与人声鼎沸,而是风穿过轻轨站台的呜咽,是社区广播在楼宇间孤独的回响,是远处防疫车辆驶过时轮胎与路面...